第66章 断足(1/ 2)
“轰……”
天际再次响过一阵巨响,两条快如闪电般的身影相撞又再次分开,九千岁脸上带笑手中的淫冰剑,剑上带着一缕鲜血,他伸出舌头舔动着血样子甚是狰狞。
百丈之外凤舞天右肩白衣处的一个血点正在不断的变大,面色则甚是凝重,刚才的一记硬拼他其实输了一招。
可恶,若非这阉狗用话激他令他那招“火龙赶月”招式用老的话也不至于被他一剑击破转而被刺中右肩,虽说他如今以气御剑但要增加剑速仍要以双手导引剑势,右肩受伤对他来说甚是不利。
凤舞天运起“凤凰不死身”的白炎之力全力恢复伤处,以他目前的神功受伤之处可在短时间内迅速收口,但只感右肩处一股阴劲正在不断扩散,而且开始在他的身体经脉中穿行。
原来刚才九千岁一剑刺中凤舞天右肩时将剑尖折断溶入他体内,淫冰剑本是以傲雪的淫水阴精混合金刚砂加上神剑剑柄所化,因此剑尖断入他体内后就开始溶入对方体内再夹杂着九千岁的“太阴月华”之力令凤舞天更是难受,想要将其逼出谈何容易?
“哼哼哼……凤舞天,虽说你是我少数看的起的对手可惜你始终心计太差了,我只是随便一激你就中了计,以往你碰上的都是些与你武功相差极远的对手,就算你暴怒中露出破绽来他们也没本事找准破绽,可是你碰上了我就不同了,跟我交手你只要一个不慎就要满盘皆输……现在你后悔已经迟了。”九千岁晃动着淫冰剑笑道。
“阉狗,你别以为用这种诡计就能胜我,今日我就是豁出性命不要也要跟你拼个同归于尽……”
凤舞天一边拼命运功一边催运内力准备施展三式绝剑中最厉害的一式“剑破穹苍”,现在形势越是拖下去对他越是不利。
“好啊……看来你还有绝招未出,是杀死觉嗔的一招吗?那我可要好好见只一下了。”
九千岁剑势一起,三色气劲化为一个巨球将他裹在其中。
凤舞天的七杀则快速环绕他的周身,很快一个充满了白炎的巨球亦将他裹在其中,空中两个不同色泽但都充满了强大能量的巨球在不断的凝聚着力量只等着全力一拼。
凤舞天“剑破穹苍”一式的起手式早已经准备完毕,只是对方的起手式居然和自己相同也是将身体裹入剑气化成的剑球内不禁令他感到疑惑,毕竟对手一直表现的深不可测,若是能让对方先出招或许自己的把握能够更大一些。
无奈九千岁似乎也抱定了和他相当之心就是不肯先出招,双方这样耗着转眼半个多时辰就过去了,凤舞天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了,更要命的是他一直维持着这招的起手式对他也是极大的负担,体内淫冰剑剑尖仍旧在不断钻来钻去始终无法静下心来将它逼出去。
不能再等下去了,如果再不出招那东西在我体内继续搅动下去迟早会令我走火入魔到时就真的只能被这阉狗宰割了。
凤舞天只感体内的淫冰剑的剑尖正在一点点迫近他的心脉,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大喝一声体内的白炎之力已经提升至顶峰一时间将体内的伤患压制住,同时白光球夹杂着凌厉无比的气势直撞向三色球。
二球相撞顿时强大的气劲爆发出来将天空中的千丈云雾都被震的散开,凤舞天的绝技“剑破穹苍”的关键一剑已经发出,一道电闪般的白光直破入三色球内,前入后出将三色球捣破。
凤舞天并未感到“七杀”有刺中九千岁不禁一惊,就在此时后心一凉,淫冰剑竟已经插入他的背心。
凤舞天心知中了对方的暗算但仍旧抓紧时间回手一掌,但他先机已失九千岁已经一掌跟他对上,二掌相交粘在一起,同时淫冰剑剑气大盛,同时凤舞天体内的淫冰剑剑尖更是硬生生从他体内直破他的罡气而出。
“扑……”的一声,凤舞天胸前顿时激射出一团血雾,剑气已经将他射了个对穿。
“啊……”他惨叫一声但仍旧不甘引颈就戮,“七杀”夹杂着“剑破穹苍”的余威再次射回,但势道已经大减。
九千岁运起十成功力一掌发出将“七杀”震的飞退大笑道:“凤舞天,你这一招果然厉害,若是硬拼我也未必能胜,只是可惜我不是那死蠢的觉嗔,不会蠢到跟你这头蛮牛硬拼……”说罢将手中的剑又向前一挺,长剑已经洞穿了凤舞天“凤凰不死身”的护体罡气,日月之力正源源不断的注入他的体内。
“你……你这卑鄙小人……我败的不甘心……”
凤舞天口鼻流血只感对方的罡气正源源不断攻入他体内,他仍有一臂想要再回掌重击对手竟惊觉手臂已经抬不起来了,一冷一热两股气劲令他经脉大乱连内力都难以运起。
原来刚才九千岁故意将四成内力逼出体外形成一个三色光球,自己却在气劲凝聚的一刻从球后钻出屏住呼吸躲入旁边的一块云彩中,云彩慢慢飘至凤舞天的身后他再从云彩中钻出,凤舞天将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了他四成内力凝聚成的三色光球之上却未曾料到九千岁其实已经绕到他的背后,九千岁始终不出手就是等着他出招,因为“剑破穹苍”
这一式威力必然惊人,凤舞天出招之时也必然是他防范和护体气劲最弱之即,果然凤舞天按捺不住首先出招,结果必杀的一式只是捣破了三色光球未伤到九千岁分毫,而九千岁却乘他错愕之即刺出了蓄势已久的一剑,这一剑却是已经盘算已久将凤舞天中剑后的反击也全部计算在内,果然一招得手同时催发他体内的剑尖破体而出令他内外俱伤。
“可……可恶……你这卑鄙的阉狗……雪妹到底在那里?”
凤舞天只感眼前越来越模糊鲜血大量流失内力不断减弱。
“哼……我已经把她放了,你这种蛮牛又怎配的上她?她已经为我生了一个儿子了,你已经有了妻子仍旧对她继续纠缠又有什么意义?这世上伤害她最深的其实是你才对……我杀了你这样对她对我都好……大丈夫斗智也斗力,你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卑鄙不卑鄙的,看不出你也已经修成了元丹了,若不挖出元丹来就杀不掉你哦。”
九千岁轻蔑的一笑,手腕搅动长剑入体更深。
修练极高深内功心法者在修道飞升成仙以前要凝结成元丹,这是成仙的基础,只要元丹不碎那即使肉身受再重的伤也能保不死,凤舞天和柳傲霜一年内皆已修成元丹,九千岁自然也不例外,心知要给对方致命打击就必须挖出对方体内凝聚的元丹,若是将对方的元丹炼化则能令自己的修为更上一层楼。
“啊……”凤舞天怒吼一声“七杀”又再次激射向九千岁,九千岁运起内力一掌劈去冷笑道:“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还是……”
突然间七杀竟然一分为二,上边一把被九千岁的罡气震飞,而下面一把剑却直刺中他的小腹。
就算是九千岁也未料到“七杀”竟是一柄双剑,因为在以前凤凰天从未将他分拆开来用过,但他毕竟功力神通,剑尖入体一分就被他的“日月宝鉴”气劲所阻再难寸进。
凤舞天最后一招亦无法板回局势不禁将眼一闭自知再无机会了,心中暗叹:想不到我凤舞天英雄一世最后竟败在这阉狗手中,霜儿雪儿盼儿,原谅我……我不能活着回去见你们了……
“哼,有点小聪明,可惜还是……”
九千岁喘了一口气,他已经摸清了凤舞天体内元丹的的位置,正要将“七杀”自腹上震出,突然下方一道白影如闪电般跃上一,一只玉手狠狠按在剑柄上。
只听得“嚓……”的一声轻响,九千岁只感小腹一阵剧痛,“七杀”竟在一瞬间前入后出自他的腹部穿出顿时鲜血飞溅,他受伤虽重但仍有自保之力猛的抽出插入凤舞天背心的淫冰剑同时掌上一震,凤舞天背心顿时血如喷泉般激射而出口中也是大口吐血。
那白影原本乘胜追击取九千岁性命,但见凤舞天这般惨状心中终究不忍一出手先抓过凤舞天,九千岁终有机会退出百丈外一掌按在自己腹部,一股子阴力顿时将他的伤口冰封不令鲜血继续外流。
“嘿嘿嘿……娘子……你终于现身了,我真是大意了,本以为他伤的那么重你应该会出现救他,可没想到你居然能狠心看着我重伤折磨他,直到最后一刻再出手,你比认前确是大有进步啊……”
九千岁手捂小腹一边说一边全力疗伤,只感腹上伤口不断发出麻痒之感,竟宛若一股电流在里面流动着。
那白影赫然竟是傲雪,此时她依旧是一袭白衣白裙白靴美若天仙,但此时的她却是面沉似水冷苦冰霜,昔日那股子娇美文静之态已经不复,眼中更增添了一份狠戾之色。
傲雪不动声色将玉掌贴在凤舞天背心上以内力助他疗伤,凤舞天此时已经到了半昏迷的状态,模糊中眼间傲雪出手相救不禁欣喜若狂道:“雪……雪妹……是你……是你救了……我……我……我们联手杀他……”
“哼……”傲雪秀目一瞪冷然道:“凤先生,你不要错会了我的意思,我是不想你死在他的手里,要杀你也该是由我来杀,轮不到这阉狗,我先宰了他和他算好这笔帐……你就给我滚下去先保住你的狗命吧,我跟他动手轮不到你……”
说罢玉手一推,凤舞天竟被直抛下半空中,好在他虽伤的极重但被傲雪灌入了一部分真气总算镇住了伤势,在身子快要落到山崖上时猛的吸了口气定住身形双脚落地。
唉,想不到雪妹至今不肯原谅我……凤舞天只感心如刀绞,傲雪明明一直隐伏在一边却不肯出手跟自己联手,想不到她现在心肠也变的如此冷硬了,但是随即想到她仍旧在关键时刻出手说明她对自己仍存在几分情义,想到这里他不禁精神一振双腿盘膝运功,此时他的“凤凰不死身”已经由白炎一直跌到了最低一层的红炎,火劲也是忽闪忽闪,内力已经降至不足两成了,好在他元丹未损性命无虞当下以体内元丹缓缓吸收地火之力疗伤。
此时天际气劲爆响,两个如神魔般的强者又斗在了一起,刚才九千岁已经损耗了四成功力又被傲雪偷袭一剑洞穿小腹伤的不轻,但他能够吸取日月之力源源不断的力量注入体内竟能够勉强支撑住傲雪如排山倒海般的猛攻。
傲雪对他已经是恨之入骨,一出手就是“穿花蝴蝶掌”“寒冰掌”结合“四象诛邪仙法”中的“疾电式”配合“乘风决”身法,将九千岁牢牢困住,周围空间已经尽被她的掌势所封,电流夹杂着无数玉掌向他打来。
九千岁将手中的淫冰剑狂舞,三色气劲亦守的固若金汤口中依旧调笑道:“娘子,还是非要杀了我才能一雪你的耻辱?其实我们联手绝对能够纵横天下,到时有什么做不成的事呢?何必要计较过去发生过什么呢?凤舞天你不杀而要来杀我,是不是说明了我在你心目中其实要比他更重要的多?”
“住口,你死到临头还在继续耍贫嘴,我今天就要割了你的舌头……”
傲雪面无表情只管出手,一手电劲疾闪,另一手掌心中则宛若凝聚着一股强大的风暴。
风电二式合一威力更盛,狂风包裹着紫色的电劲将九千岁困锁在其中,九千岁不再调笑三色气劲合一和电风狠狠撞在了一起。
“轰……”的一声巨响,傲雪双掌已经按在淫冰剑之上,两大高手全力运功比拼,九千岁口角鲜血不停的涌出,但三色气劲仍旧守的甚稳,傲雪两式齐出亦未能稳占上风,但他伤疲交迫久拼下去九千岁非输不可,被冰封的腹部伤口裂开血水不断流下来。
九千岁突然一低身一个头锤当胸撞来,傲雪料不到他竟会有此怪招,躲的慢些右乳被撞个正着。
“唔……”傲雪闷哼一声但凭着强大的护体罡气加上九千岁内力已弱这一撞亦只受微伤,但饱满的乳房被这一撞之下竟硬生生射出一股子乳白的奶水透衣而出,九千岁一张嘴将奶水吸入口中只感入口香甜无比,真是比以往喝的什么奶都要好喝不禁狂笑道:“娘子……你的奶水当真是世间第一啊,可惜我们的孩子无福还没喝到啊……”
傲雪捂住右乳双目喷火,只感右乳胀痛酥麻怒道:“事到如今你还想要耍诡计,你那点伎俩已经用到头了,那个妖胎我跟本不会承认是我的孩子,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今日我杀了你再夺取你体内的元丹这样我就是真正的天下无敌,世间所有人的生死都要由我来掌握。”
“唉……”九千岁突然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你变成这样,看来今日我非死不可了,你对我就没有半点情义吗?我们的孩子在张若水手中,若我死在你手中,你会救他出来吗?”
“哼……”傲雪冷笑道:“你别再痴心妄想来打动我,这个妖胎就算张若水不杀掉他我也会动手的,他是我一生最大的耻辱,今日就让你知道。“四象诛邪仙法”四象合一的至高境界,你死在这一招之下也该瞑目了吧,别担心我会杀了那个妖胎让他下来陪你,你在黄泉路上也不会觉得寂寞了。”
只见傲雪双掌不断旋转着,天地间“风”、“火”、“雷”、“电”四象之力正不断汇聚在她身上,一时间周围雷电交加狂风四起,而强大的炙热火劲正不断自天地之间涌出,周围的空间甚至都开始出现乱流异象,正在下面疗伤的凤舞天看见这等毁天灭地般的景象也不禁呆住了,实在难以想像在这一年内傲雪的武功竟已经达到这种境界。
九千岁身陷绝境之中却并无恐惧之色而是大声道:“娘子,这就是你最厉害的一招吗?交融天地四象之力犹在我吸取日月之力之上,好……这一招我相信世间应该是没人接的下来的,你是什么时候练成这招的?”
傲雪咬牙道:“死到临头还那么多话,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你折磨我的一年多时间里我一直都在钻研“四象诛邪仙法”已经尽通四式,包括四象合一,你现在后悔放过我吧?我早说过会亲手杀掉你的。”
奇耻大辱让傲雪反而能够抛去杂念令自己的修为一日千里终究达到了当年秦如水的境界,体内更凝结成元丹,就算九千岁身上无伤也是无法接下这一招。
凤舞天在下面不禁惊叹,从妻子口中得知“四象诛邪仙法”乃是她梦中祖师传她的星月宫至高无上的绝学,妻子一年来也只勉强修成一式但和自己的功力已经不相上下,而傲雪竟能在一年内尽修成四式,连四象合一也已经修成了,这份武学天资当真是震古砾今,自己也是望尘莫及了。
“好好好……我魏忠贤能死在你的手中,能死在这天下无敌的一招之下我也算死而无憾了,只是我还是希望在我死后你能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我相信你不是一个如此冷酷无情之人会去杀死自己的儿子……若我死了你就把我的元丹拿去吧,能够让它成为你力量的一部分也算是我对你的赎罪……”说罢九千岁全身巨震,日光之力亦开始不断汇聚入体内,强大的气劲将腹部的冰块也震碎亦毫不理会,显然是想要运起全力做最后一搏。
“阉狗受死吧……”
傲雪不再理会,一头秀发已经被强大气劲激和扬起,浑身白衣白裙亦鼓满了气劲不吐不快,双掌齐出四股巨大的力量汇聚在一起,一瞬间炫目的光芒把周围百丈空间完全笼罩在其中,光芒不断压缩由百丈不断压缩至只有七八丈的范围,在夺目光华中只剩下一小团三色光团仍旧在苦苦支撑着。
接着光芒转化为七彩之色不断射出气芒,站在山崖上观战的凤舞天功力未复面对这恐怖凌厉的气芒也不得不避,只是一断射中山崖上就把整块山崖石壁断出五丈多宽的口子,一时间周围的山石像被豆腐一般切割下来,凤舞天也唯有左躲右闪,外围尚且如此被困在核心的九千岁处境之恶劣更可想而知了。
此时空中宛若出现了一团诡异的黑色,就像是空间被破开了一个大洞接着光团完全被黑洞所吞噬掉下去,三色光团亦不例外被一并吸入其中。
随后整个黑洞都消失了,天空中只剩下了傲雪手持淫冰剑茫然的悬在空中,她手中捏着一颗集红蓝紫三色的小球一闪一闪,正是九千岁的元丹。
第一次施展这威力无穷的一招她也不知会有什么结果,只感觉自己刚才全力出招后在强大无比的四象交融压迫之下九千岁竟仍能苦苦支撑。她将力量不断提升结果像打破了什么平衡,接着空间似乎被破开了一个大洞将九千岁整个躯体吸了进去,而他在被吸入的前一刻却把淫冰剑和自己的元丹被抛了过来,被她抓在手中,因为担心会累及自己亦急忙收势,那个诡异的黑色大洞亦突然间消失了。
九千岁这个人就此在这个世上彻底消失了,元丹离体就代表了一身的力量都离开了他的身体沦为废人,他被吸进这个可怕的黑洞之中必然是无幸了。这个折磨他的大仇人终于死在了她的手中尸骨无存了,但是她却没有感到复仇的快乐,只是越发感到茫然,杀了他又如何呢?为何在被吸入黑洞前他要将剑和自己的元丹抛给她?是为了赎罪?他死了自己为何感到如此空虚,自己真的要去杀了那个妖胎吗?杀了他真的会让自己感到快乐吗?
她恍恍惚惚的落在地上,凤舞天却急奔上来。
“雪妹……恭喜你得报大仇了,这个阉狗死了吧?”凤舞天急问道。
傲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死了又如何?不死又如何?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凤先生,你我早已经恩断义绝了,你有什么资格叫我雪妹?今日看你有伤在身我先不跟你计较。”
凤舞天心中一凉,没想到傲雪如今变得如此绝情不由低头叹道:“雪妹,我上次误伤了你确有不对之处,但你上次也太冲动了……”
“你不信我的话终究要自讨苦吃,你回去好好养伤吧,带站我姐姐回去不要在江湖上走动了,早日赶走那姓李的贱人,否则后果自负吧……”
傲雪双足轻轻一顿人已经如电般直破入空中绝尘而去。
“雪妹……哦……”
凤舞天正想追上去却只感丹田一阵绞痛,刚才受伤甚重此时无法再用驳剑之术驾飞剑,此地离京城有数百里远要回去看来需要相当的时间了。
傲雪手持淫冰剑和九千岁的元丹飞在空中心中暗想,接下去该怎么办呢?找张若水杀了那个妖胎?对……就用阉狗的这把爱剑杀了他最宝贝的儿子,不过似乎也没必要那么急,这阉狗的元丹炼化亦需要一定的时日,去找妹子晓丹吧,一年多不见她了,她会在那呢?
盼儿慢慢解开傲霜的裤带,将她下裳剥下露出里面银色的紧身宝裤。
傲霜体内像是有一股火突然间爆开一般,一阵强烈的燥热火焰转瞬间便已烧遍了她的全身!她只觉得全身有一股温热的洪流在不停地游走着,不断地在她的体内爆发着,五脏六腑都好像是被火烘烤着一般,完全无法控制!一股股强烈的冲动,不断地从小腹之中升起,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吞噬着她的身体一样,令她浑身皆酥。
“嗯……不……不要……嗯……”双眼痴迷的傲霜满脸都是媚态,轻摇着蚝首小手想要阻止盼儿的行动。
“娘……爹不在这里,我来帮他慰藉你一下嘛。”
盼儿把身子压在她上面,一手把傲霜的双手拢在一起压在枕头上,淫毒发作的傲霜浑身无力只能喘息着任她鱼肉。
只见傲霜两腿间那块鼓起的银色宝裤所罩之处不断鼓涨着,就像是裹着一个诱人的大桃,甚至可以看清楚桃尖上鼓起的那颗小肉芽正不断挺动着,盼儿将手放在傲霜腿间轻轻抚摸着,只感入手肥美弹性十足,轻捏两下就感到有汁水不断涌出只是隔着水热不侵的宝裤全部射在了裤裆里。
盼儿嘴巴也不闲着小嘴含住傲霜那双傲人双峰,隔着紧身宝衣能够感受到她乳房的柔软和惊人的韧力,舌尖在乳头上不断打转,白色的假门牙(盼儿的门牙曾被打掉)在她圆鼓双峰上的葡萄上大力咬噬着。
“啊……不……我……我要……我要……给我……舞天……我要……”
傲霜异常敏感的玉体那里经得起这般爱抚,被银色宝衣包裹的玉体开始发出动人的抽搐和醉人的淫叫声,双眼眯成一条线,双脚脚尖绷起用力踩踏着床单,一只雪白晶莹的玉足忽而紧绷忽而又五指乱颤用,足趾和足踝不断磨擦着床单把原本整齐的床单弄的一塌糊涂,另一只穿着及膝长筒银靴的纤足透过薄薄的靴筒和靴面亦可感受到那只修长纤美的玉足的可爱。
盼儿将嘴靠到傲霜耳边轻声道:“娘,义父不在这里呀,他的大肉棍不能满足你啊,你说怎么办啊?要么我随便找些男人用他们的肉棍来喂饱你下面那骚臭淫逼怎么样?”
“不……不要……我只要舞天……舞天……哦……哦……不行了……我受不了……”
却是盼儿将中指隔着裤裆直插入她的玉蚌之中,宝裤弹力极强刀枪不入,手指不能刺穿裤裆却能隔着裆布刺激傲霜已经一片泛滥的下体,令她的淫欲暴发出来彻底冲毁她残余的理智。
盼儿只感手指像是被一张小嘴牢牢含住一样炙热无比,掌中那块肥美宝肉已经变得一手都抓不下来,掌心中可感受到裤裆里已经充满了傲霜的淫水,被脱掉长靴的裤脚处虽然仍旧紧束着小腿但已经慢慢渗出几丝淫水来。
“娘……不要忍了……随便找几个男人来满足你吧……义父会原谅你的。”盼儿蛊惑道。
“啊……啊……哦……好……好……别……别让他……知道……”傲霜蚝首拼命摇动着小口大张,唾液不断淌下,她如今的内力几与凤舞天不相上下但内功就算再深厚也无法抵受已经深入骨髓的淫毒侵蚀,泪水不断自眼眶中流下,她终于屈服在淫毒和肉欲之下了。
“好……娘……这是你自己说的哦……”
盼儿狞笑着离开床塌开门出去,李府大部分人已经离府去追杀九千岁了,但留在府中的仍有上百来号的家将和一些武功较低的江湖中人留守。
盼儿走到一处凉亭处一人从黑暗中闪出道:“小姐,在下在此等候多时了……”
来者竟是个和尚长的甚是凶恶,满脸横肉一脸狠戾之色,正是东三娘的大仇人圆生。
“嗯……你这几日一直在这里等我?”盼儿道。
“是……小人在少林卧底前就已经跟随主人了,这几日主人说了让我在这里等小姐的消息,主人一向料事如神……”圆生低头恭维道。
“好……你对我师父忠心他会记得的,你跟东三娘的梁子尽管放心,她要投靠师父保命就不得再跟你算以前的旧帐,她若敢再找你算旧帐师父就饶不了她,师父不需要一个不知感恩不听话的人在身边,她是个明白人应该晓得这个道理……”盼儿点头道。
“多谢主人……多谢主人……”圆生欣喜若狂,他一直担心东三娘找他报仇,如今有盼儿的话他可算吃了定心丸了。
“好了……你说说现在李府还在多少人?有没有办法让他们所有人都喝下这个……”盼儿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道。
“哦,李府中加上我还有一百三十一人,二十六个是丫环,其余的皆是男子,现在他们大多在正厅喝酒,我可暗中将药粉渗入酒坛中带入正厅,只要多渗几坛让他们每个都饮下也不是什么问题……”圆生自信道。
“很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了……让他们喝下去……他们就会听你的了,把这段口决让他们背熟了,我等会就过来……对了,李密他在那里?”盼儿将口决交给他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
李密独自一人坐在房中喝着闷酒,这段时间里他什么都不想管也不想参加了,反正九千岁已经倒了,新君登基后会怎么做都不是他能管得着的,整整一年多了只知盼儿跟剑神夫妇走了,再没有他们的音讯,他对生活已经觉得越来越苦闷无聊,为什么上天就是不给他一个机会呢?那怕是跟她见上一面也好,也许在她心中自己跟本就不重要,可是她却是自己这辈子第一个女人,他一生都已经不能将她忘怀了。
“盼儿……盼儿……你在那里啊?”
李密苦闷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摸摸酒坛已经空了,他长叹一声起身就寝,此时门突然开了,一个俏丽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你……盼儿……盼儿……我在做梦吗?这如果是梦你就不要那么快离去……”李密惊喜的踉跄上前一把抱住她。
盼儿毫不躲闪任他抱住后轻声笑道:“李大哥,这不是梦,我来了,这些时日我一直没有时间来看你,其实我知道你才是对我最好的人了,你一直念着我我很感激你,我现在需要你帮我做些事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不要离开我……”李密忙不迭的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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